【重生德】21.桃金娘之死

剧情需要,对比原著,有细节改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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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…这不是真的…”德拉科不敢相信她眼中所见。

    “哈哈,别那么惊讶。”海格憨憨地笑了,“我知道,他太可爱了。”

     德拉科咽了一口,“这是,蜘蛛…对吗…海格,这是蜘蛛。”德拉科忍不住地重复念叨这几句话,她多希望海格的回答是否定她。

   “是啊,小蜘蛛。”海格把和他巴掌一样大的蜘蛛放到手里,“太美妙了。”

     德拉科不知道海格怎么会这么说,那覆着绒毛的蜘蛛腿伸了一下,让她心里更发毛了。

   “看来要多准备一些吃的给它了。”海格小心翼翼地捧着它,“感觉它能长不小呢。”

   “不…”德拉科几乎是瞬间否决了这个提议,她当然知道这不是什么普通蜘蛛。

    阿拉…阿拉戈克…上一世的回忆又涌入她的脑海。

   “呃…”德拉科感觉站不住脚,急忙扶着柜子站稳自己。

   “怎么了?”海格一脸担心地问她,“德拉科,你是生病了吗?”

   “我…”德拉科望着他单纯的眼睛,她知道海格对这一切以及未来的事毫不知情。“我没事。”她说,“小蜘蛛很可爱,为他起个名字吧。”德拉科又说了违心的话。

   “伤脑筋。”海格盯着手里的小蜘蛛,他没读过多少书,他想不到好听的名字。


   “阿拉戈克。”德拉科说。

   “好!”几乎没有任何犹豫,这只小蜘蛛从此就是阿拉戈克了。


    与海格分别,德拉科就直往公共休息室去。心中一团疑惑,缠着德拉科难受极了。她想到好像上一世的自己就没怀疑过,一个普通学生怎么会拥有这么稀有的神奇动物?没有埃弗里,没有德拉科她自己,海格又怎么会和这烂摊子惹上关系?难道是自己扰乱了时间线?…


   “嘿德拉科。”埃弗里一见她进来,就拦住了她,“陪我们坐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德拉科的思绪被打断,还是有些心烦的,她看了一眼埃弗里身边的里德尔,后者正低着头看书,丝毫没有搭理她的意思。

   “好。”德拉科坐到了埃弗里对面。


    德拉科心不在焉地想着海格和阿拉戈克的事怎么处理,对埃弗里的话回应的很少。

   “在想什么?”埃弗里好像能读懂她心思似的,“是那个蛋孵化了吗?”

   “啊…还没有呢。”德拉科希望自己的谎言没那么明显,“那个,埃弗里…那个蛋你不知道是什么生物吗?”

    埃弗里摇摇头,“那个店家神秘兮兮的。”

   “那…这是你自己挑的吗?”德拉科又追问。

   “当然。”埃弗里不假思索地回答,完全没提及去博金博克商店是里德尔出的主意,“阿布克斯…”

    趁着埃弗里和阿布拉克萨斯聊着,德拉科望了一眼一旁的里德尔,正对上他的眼睛。

    里德尔小幅度地歪了一下头,似笑非笑地看着她。德拉科眼皮抖了一下,忽地垂下了眼,她不能不去怀疑,里德尔在这之中一定有什么关系。


..

    论桃金娘这个人,确实不够招人喜欢,这其中缘由当然不在于她不出众的外表,而是她那敏感多疑的心。再一次的,德拉科在桃金娘这儿碰了壁。她软硬兼施了,还是搞不定桃金娘。海格那边,德拉科劝了好几次,还是没办法让他放弃小阿拉戈克。连着说了好几天,海格才妥协,等到它长大些,能够自己生存,他就把它放到禁林边缘的森林里。

    德拉科费了些心思,但好在有所得。然而在桃金娘这儿,德拉科更是担心她一些。她不想无辜的生命就在里德尔手上逝去。

    可德拉科她真的太累了。在桃金娘那儿费劲口舌,也没法和她交上朋友;关于密室,她翻了太多太多的书籍,却没用任何线索。再这么下去,躲在盥洗室哭的就该是德拉科自己了。


    烛光摇曳,幽暗的寝室墙壁上印着德拉科的影子。她呆坐在镜子面前审视着自己。她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,她也不知道里德尔进行到哪一步了。所有空闲时间,她基本都耗在守着那间盥洗室上,但她一次也没有逮到里德尔。

    她借着烛光看着自己,面容憔悴多了。明明自己做的是正义的事,可她望着自己总觉得像是个魔头在谋划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。她扯了扯嘴角,想给自己一个安慰的笑,可突然间好像看到了里德尔在冷笑地望着自己,那笑容带着讥讽戏谑。

    “滚开!”德拉科拿着烛台一下子就朝镜子砸去,在一声碎裂声后,寝室也陷入了黑暗。


    “德拉科,你最近怎么了?”埃弗里试探地抚摸了一下德拉科的发顶,“总是魂不守舍的。”

德拉科抬头就看着他眉头紧锁。

   “呃…我…”

   “不用那么支支吾吾的。”埃弗里顺势坐在了德拉科身边,“你知道的,你什么都可以和我说。”


   “…你给的那颗蛋。”德拉科说着,就看见里德尔正从门口进来,往他们这边来,“它没孵化出来,我很抱歉,它碎了。”

   “就因为这个啊。”埃弗里心疼地捧着德拉科的脸,“我把它送给你,是希望你开心的,难过就不好了。”他安慰似地眨眨眼。

    德拉科抿了抿唇,“真的很抱歉。”

   “没关系的…”埃弗里继续说着。


    德拉科惊奇于里德尔对此竟然没有反应,难道他真和阿拉戈克没有关系?难道这一切只是巧合罢了?


   “平安夜,和我一起去舞会吧。”埃弗里转移了话题,“开心一点。”

   德拉科会心一笑,“好。”她安慰自己也该放松一下了,自从得知阿拉戈克的孵化以来,她的神经就紧绷过头了。只需再几天,等着圣诞假期,阿拉戈克就会被德拉科和海格送到禁林。不管未来时间线会怎样,她现在能做的只有这样了。


...

   “好几天没看到你笑了。”埃弗里看着眼前的美人,眼睛完全挪不开,忍不住上手轻抚她的脸颊,又开玩笑似的捏了捏她的耳垂。

    德拉科只能羞怯地笑笑,阿拉戈克的事只能藏在自己的心底,哪怕是对亲密的埃弗里,她也不能提一字,德拉科全当这些是对自己的惩罚,她一人承受就好了。

   

    德拉科笑得更开心了一些,亲昵地为埃弗里整理领带。她不该让其他人为了她的情绪而难过,这其中就包括埃弗里。


    德拉科知道,他喜欢自己。而她配不上,值不得这份喜欢

    就今晚,好好陪伴他,德拉科这样想。


    礼堂里的气氛甚是浪漫。暖暖的烛火像给整个礼堂加了柔光滤镜,让人一眼就迷糊。埃弗里看着德拉科慢慢地喝着玻璃杯的酒,隔着透明的杯壁,她粉唇的色彩是那么美好。他看着德拉科对着他害羞的笑,她的笑颜里还藏着忧郁,可她不想说,他便不多问了。


   “你还要看我多久呀?”德拉科问他。

   “看不够。”埃弗里站起身,有意做作地整理了一下他的西装衣襟,“和我跳舞吗?”他俯身问道,“我的…美人。”他竟然说得有些磕巴。

    德拉科低头笑了一下,随后搭上了他邀请的手。

   “笨蛋。”

   “你说的是。”埃弗里他笑眯了眼。


    里德尔就在台下坐着,他没有邀请伯斯德,他根本没有参加这种无意义社交活动的兴趣。他连校袍都没换下,一个人坐在礼堂的角落。他看见了伯斯德满是失望的眼神,拽着阿布拉克萨斯上了舞台,而后者望了里德尔一眼,没带着特别的情绪。

    里德尔一眼就望见了和埃弗里抱在一起旋转的德拉科,是她的金发太过耀眼,他想。银色的长裙包裹她曼妙身姿,这么夺目的颜色却丝毫没有遮盖住她的美。


    可惜,有个不和谐元素碍他的眼。

    里德尔尽力让自己不要有过多的情绪波澜,可看着埃弗里和德拉科在一起,心里是他说不上来的不是滋味。他其实有些生气,因为德拉科今晚一眼也没瞧过他。什么时候开始,德拉科竟然毫不在意他了呢?想到这儿,他又猛灌了一口酒。


    台上共舞的二人完全没有感受到台下尚且静谧的风暴前夕。德拉科好像意犹未尽,拉着埃弗里的手,一直在笑;而埃弗里好像有着别的惊喜要带给德拉科一样,牵着她就往礼堂外走。

    目睹着一切的里德尔压抑着自己的情绪。他本身就是极度自负的人,在他看来,德拉科分明属于自己。而这样的自负又何尝不是一种自卑?他怎会甘愿低人一等?

    复杂的情绪堆在里德尔的心底,驱使他追上德拉科和埃弗里的脚步。


   “呼~”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德拉科,舒服的吐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城堡中庭被月光覆盖,除此之外也被缠绵的二人身影遮盖。埃弗里抱着德拉科,用着相当合适的力度,让后者只是放松地依靠在他怀里,不会感受到任何侵犯。

    他们好像在说情话,隐在黑暗中的里德尔听不真切。他厌恶自己这样无聊,窥探着德拉科与其他男人抱在一起,他本该不在意地转身离开,可双脚就像被钉在这里一样,让他动弹不得。


    他们,到底说了什么?

    里德尔眯了眼,看见了德拉科脸颊的泪水。这不怪他盯得太过仔细,实在是月光帮了他的忙。


   “埃弗里…”德拉科噙着泪,却送上了她的唇。


    城堡走廊里霎时变得阴暗,随着里德尔路过,石墙上的烛火因为这一阵寒气而忽暗又复明。他的脚步加快,带着长袍翻飞,兜起风来。可他莫名感觉到一团火,从心底燃起,直至四肢百骸,他紧攥拳头,却难以抑制。


    他往走廊尽头走去,忽略着耳边传来的欢歌笑语,悠扬的圣诞颂歌;一直到那间盥洗室,听到熟悉的哭泣声,他不屑一顾。



    Speak to me Slytherin--

    Greatest of the Hogwarts Four


    巨大的蛇怪蠕动着身躯,压着石砖地发出轰隆的声音,为今晚谱写最后一首乐曲。

    来不及发声完全的惨叫,由于女孩的暴毙而扼制在喉咙里。

    里德尔心中的怒火好像被削弱了许多,理智又重回主宰。

    一切还未到时机…


   “救命!”

   “有人死了!”


   “那是…桃金娘!”


    同学们都叫喊声此起彼伏,在这祥和的夜里是那么的突兀。平安夜的钟声响起,却像是末日的丧钟。

   有人往事发地跑去,看看热闹,也有人往外跑,远离恐怖的发源地。学生们推推搡搡,这其中也包含着惊慌失措的德拉科。

   她甩开了埃弗里的手,在走廊里跑到掉了鞋。冰凉的地板好像提醒着她,死亡。


    盥洗室内外聚了不少学生,校长安排人把桃金娘的尸体运走,白布盖上她的身体,可怜的灵魂却得不到安息。

    德拉科站不住脚,跑到角落,扶着墙在干呕。大睁着双眼,惊恐的桃金娘的脸印在德拉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。


   “为什么…为什么啊…”她泣不成声。

   一双手覆上了她的肩膀,轻拍了几下好像是在安慰。

   “我…就一个晚上…就一个晚上…”德拉科哭着。她在自责,就这么一晚上她懈怠了,享受了舞会,却让无辜的女孩儿死在了平安夜。

   她没办法原谅自己,也没办法再正视自己的情感了。

   无论是和里德尔,还是埃弗里…她都不能。


  “埃…”等德拉科回身,却望见的不是埃弗里。


   德拉科的泪好像决堤一般,“请…请您帮帮我。”


   “好孩子,别哭了。”邓布利多教授递上了他的手帕,“我一直都在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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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懒蛋小熊

这事也不赖我,热度好低,没心情更新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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